魚兒魚兒水中游


*無關真人 純屬臆想


*想說既然寫了就發出來吧


*閩南語有


*希望發文順利


以上








他們並不是一開始就互相看對眼,或許可以說是個性使然,以致於許久後從對方口中說出的一句「我們太像了」,其實是一開始兩人便十分清楚的事實。


一開始兩人之間不約而同的保持無形的距離-自己對於看不慣的人事物總是直接明瞭的表現出距離感;而對方對於面對其他人,也不會像與温尚翊在一起時一樣玩笑打鬧。




或許是某一天談到了利物浦的四人樂團、日本那位著名的小說散文作家,又或是那幾位鮮為人知的藝術家作品。於是不知從何時開始,不僅社團時間,就連閒暇時刻也可以看見某個學弟出現在美術班的教學大樓,就算學弟去對方教室找人被某個學長回答的「他死了」嚇得莫名其妙。而偶而在下課後或許哪個電影院前也能看到兩人聊著方才看的電影內容。




有人說,歲月是把殺豬刀,而對當時的兩人來說,時間鮮少在兩人身上留下痕跡與變化,也沒有誰真的死了。儘管兩人表面互無交集,但在哪些時候可以看到這位學弟跟著那帶著金絲鏡框外表看似文靜的學長四處閒晃;又是在哪些時候為了將誰的房間改造成練團室而去買隔音棉時,拉著只想打電動的學弟兩人騎著小綿羊,兩人用著不可言喻的姿勢帶了驚人數量的材料回家。




樂團組成了,高中畢業了,但上了大學也讓幾人各分東西了。雖說陳信宏家就住北投,說近也不近,但遠也比不上自己遠在南部的老家,而這人居然就直接賴在自己市區的租屋處,儘管住的地方小,還是有個遮風避雨的棲身之所。




『誰也沒說出口,但是你知道、我知道,於是就他媽這樣搞在一起了』




終究是十幾歲的年輕人,誰不對異性交往感到衝動,但一旦當誰交往上了哪家女孩,而當你的生活中卡了一個巨大的人肉包袱,就算有所慾望,似乎也悄悄變質了。




就像三流電影裡演出的,事情首先都是發生在滂沱大雨的夜晚,混亂的交換呼吸與心跳,汗濕的肌膚貼著對方,誰也不放過誰的啃咬著,好似已經脫離理智的狀態,而自己卻明確的知道對方也清醒著。




後來的某晚,現在想起來或許是中邪了,自己對著電視螢幕有心無意按著遊戲搖桿,背對忙著埋頭趕稿的那顆腦袋說出「我跟那個女的分手了」或許是人生一大錯誤決定,雖然當時那個人驚訝的表情讓自己暗爽了一陣子,但基於往後人型包伏變本加厲的像橡皮糖一樣,去哪裡老是愛掛在自己身上。




「你們他媽的就這樣搞在一起」從某位相識已久、看不順眼、但目前也還來往的友人口中說出,感覺特別的真切,似乎在這句話被說出口之前的幾年時間都是不真實的存在「其他人知道嗎?」雖然是個大男人,但有時自己都覺得他比外顯細膩的自己與對方更加情感纖細




「幹,用字好聽一點,搞在一起你以為我們是畜生喔」打了對方的肩膀一拳,坐在練團室的地板,這個空間只有他們兩人-因為某人為了自己要吃兩個便當而自告奮勇的說要去買飯、吉他手跑去買接線要用的東西,而他們的鼓手說要晚一點才來,沈默代替自己回答了一切




小小的眼睛盯的自己一身不自在「你們開心我沒有什麼意見,都還是兄弟嘛」然後就被回揍了一拳在肩膀上「一隻大貓一隻小貓不是畜生嗎,說什麼太難聽,剛好而已」「幹,你才畜生」然後兩人笑到不能自己,就連事後回來的陳信宏跟温尚翊都一臉問號。




不論好的壞的,時間還是不斷向前,過得如此快速,野台開唱、鼓手不斷換人、跑PUB表演、練團錄音塞滿了生活,然後沒有一個人成功讀完大學,就算是最會讀書的温尚翊也延畢到了肄業。




『時間是這樣無情地往前奔走, 縱使是岸邊的岩石也會被沖蝕,而再大的激情也會消減變質』




「鼓手人呢?」站在後台等待表演的團員突然問起,但大家的內心卻是明瞭,自家的鼓手在表演前突然消失、聯絡不上這不是什麼新鮮的事了「這個又差不多了,幹」雖然自己了解作為鼓手的團員個性總是與自己對沖,而自己也有好好的自我檢討一番,仍然避免不了這樣的情況發生。




「這樣怎麼辦,今天先取消嗎?」不知何時成為團長的吉他手提出了詢問,而自家的主唱仍然低著頭看著PUB一點都稱不上乾淨,滿是煙灰及酒漬的地板「阿山他們今天不在,要借也沒人了」




「好像只能先這樣了,我跟老闆說一下吧」平時火爆內心卻異常纖細的團員在幾分鐘的沈默後直接做出了結論「之後的我們就先回去再討論吧」少了一個成員的不完整演出他們還是做不出來的,就算是勉強能夠調整表演內容,還是希望能夠將好的表演及音樂呈現給觀眾。




頭頂感覺到了重量及不溫不涼的溫度「沒關係,只要我們都還在,可以再找看看其他人」這人利用著身高優勢將有點肉的手掌拍在自己的頭頂上自己卻一點也發作不起來「唔,不要壓我的頭,雖然說恁爸現在長高也有限了」發覺自己是有點留戀這種重量及溫度的關心,於是只做出稍微嘴砲的回應。




『我不幹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




沉寂了一段時間,日子一樣的過著、時間依然的流動,因為自家樂團缺人向其他好友借了不少次鼓手,而自己也藉機跑了不少別人的場,但是最終不屬於自己的仍然不會是自己的。




「欸,這樣下去我可能不要幹了」躺在床上盯著一頁看了超過3分鐘的漫畫,而陳信宏背對著他靠在床邊盯著前方的綜藝節目,電視上的藝人一個個坐在位置上,剛好輪到某位新出道的歌手宣傳唱片的主打歌「反正你們有人唱有人彈吉他就好,貝斯這種東西一般人也聽不出什麼洨」手指摩擦著書頁的粗糙,接下來的只有紙張翻過一頁一頁的聲音,接著,熄燈。




「但是我要幹你可以繼續嗎?」


「欸?」




之後的故事我想大家都知道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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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再寫


沒有駕照的我


也不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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